黏黏糊糊的糟羹
子不再只是父母的孩子,他会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生活,他会做自己喜欢的事,坚持自己的信仰,即使他愿意为此以生命为代价,这一切也都不再是父母能左右的事情。 人与人之间,本就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离别,生离亦或Si别,早晚都要习惯。 陈绵瑜是这样说的,寂听看他也的确这样做了。他在儿子真的为信仰付出生命之后,哭过,恨过,怨过,念过,只唯独没有绝望和放弃。 他和曾经的寂听一样,始终怀揣真挚希冀,也正正经经地往后过日子。 寂听有些感同身受,却仍打心眼里佩服陈绵瑜白发人等黑发人的耐心与坚定。她还太过年轻,不能太多T会年过半百的陈绵瑜望着自己命悬一线的儿子是如何感想。 但就算是b她大了七、八岁的江阔,应该更不能感受陈绵瑜心中所想吧?寂听想。不然,陈绵瑜为何让她多劝劝江阔,让他早点从这场事故中走出来呢。 寂听叹了口气,大致能理解江阔到底纠结于什么。 在那一场事故中他失去了队长,没多久却破格提拔成了队长。 这份职务,于他而言不会有喜悦,因为它不是功绩,反而像是沉甸甸的枷锁,点缀着前者的鲜血和后者的难以释怀。 怪不得陈绵瑜要骂江阔Si心眼,自以为顶了他儿子的差,心里便要万分过意不去,从那以后直接把自己当作他的儿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