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01JiSi
mama的电话,那边照常问候了几句,对疫情的事情一带而过,其后就含糊其辞,开始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靳时知道这是要催婚了。 严格意义上他并不是单身,他有一个在他的概念里是发小但家里纠正说是娃娃亲的未婚妻,后来他去市中心上重点高中,然后出省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这nV孩,直到大学毕业后回家,mama猝不及防地提起来要结婚。 这感觉b被催婚还难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终身大事被拍板,他内心的抗拒可想而知。 但母亲并不允许他违逆,几乎是拎着把他按头跟nV孩见了面,靳时压着满肚子新世纪年轻人的Ai情观说不出来,唯一庆幸是在看见nV孩的时候就确定了两件事:这姑娘不是他要的型;这姑娘同样看不上他。 现在的九零后在对待家长的事情上总有一种不用言说的默契,抗拒着,又抗拒着顺从着,即使再怎么心有灵犀地拖延,他们还是规规矩矩地见面,约会,然后订婚。 前后用了五年,只是订婚已经戳到他的底线,对于两个各玩各的人来说,用不着进行下一步。 当然,他mama并不这么想。 但靳时能怎么回应呢? 说他一腔热血历经社会沧桑仍不凉?说他固执地把Ai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