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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又听见了那个男孩叫我的名字,「宋恩凛。」 「宋恩凛,」梁任停顿了会,我张眼,望向他,「那你又跟谁说话了呢?」他语气温和了起来,带有些许的安抚,把一个句子说的十分的慢且清楚。 我的头有些刺痛,那个男孩的声音又浮现了出来,「宋恩凛,我叫宋恩凛。」闭上眼睛,我尝试忽略那个指针的滴答声,有点刺耳。 「我说的是——」他又缓缓的说,「他的名字。」似乎在引导我回答问题,但是这个房间里只充满了机器切割声及毫无规律的噪音。 「吵Si了!」摀住耳,我还听到了别人在我一旁故意说着我的坏话,他们指着我对着我嘲笑。 没有人再出声,连梁任也噤声,耳边开始也混杂了脚步声,愈来愈近,手臂一阵cH0U痛,「三、二、一。」他倾身在我的耳畔,在听到倒数时,我便失去了所有力气,陷入了一阵昏睡。 醒来时也不知道几点了,我依旧躺在诊疗椅上,只是身上多了条毛毯,窗外的光线也早就转成了灯光,城市的灯,美的不像事实。 就连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事实,我都分不清楚了,更何况其他的事务。 我悄悄起身,四周早已无人,我蹑足走向宽大及气派的纯木质办公桌,梁任的所有文件摆的整齐,桌上乾乾净净的,就好像有强迫症一样,他做什麽事情都是一丝不苟,一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