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暮修。我，我没有想伤害你。

要我助唱了……”

    叶暮修看着姜楠的脸，看着他眼里蓄满的眼泪，问道：“你怎么欠的钱。”

    姜楠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过了好久他才开口道：“我去赌了。”

    “姜楠，我原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上进不依赖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会老实告诉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和我在一起之后没多久就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所以对我给你的钱你一点也不在乎，因为另外一个人也会给你，是吗？”叶暮修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犀利得没有一点温度，“别对我撒谎，如果你想让我帮你的话。”

    姜楠感觉到无边无际的绝望，分手后他为了挽留叶暮修撒了谎，骗他是因为知道边顾南的存在才背叛他的。可实际上，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和那个女人有了关系，叶暮修给他工作，而女人给他关系，他穷了太久，所以这样的条件他没办法舍弃，也舍不得地放手。

    他喜欢叶暮修，真的非常喜欢他。他这种直了几十年的人，突然被男人压在身下，是非常颠覆认知的，可对方是叶暮修，姜楠觉得也没关系，他可以接受这种。

    但是……有时候喜欢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你知道的，我随便一调查就可以查出来。”叶暮修下了最后的通牒。

    姜楠咬了咬唇，颤巍巍地说了一个字：“……是……”

    叶暮修沉默地看着他，眼神非常陌生地落在他身上，很轻，却让姜楠难以站立。

    “你要多少？”叶暮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