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哪里?她混沌的大脑报复性地想。我失踪的丈夫知道我的yinchun被德国人扒开研究翻看,阴蒂被他刺激到挺立红肿吗?他会后悔把我抛下吗?如果他知道我在怎么做? 她痛苦地叫出来,爱因斯粗糙的鞋底突然踩在脆弱的下体,鞋底的花纹磨动着软嫩的yinchun和之下的软rou,肿胀的阴蒂卡在缝隙里,当他的鞋子离开的时候没有被插入的xue抽搐着高潮。 “我的父亲参加过一战,然后死了,就在法国。”爱因斯揽着她,漫不经心地说起过去的经历,“最接近胜利的时候,我们的队伍曾经压到过巴黎附近,收到父亲死讯的时候,我就想着早晚有一天要进入巴黎,杀干净法国男人,cao漂亮的法国女人。” 他笑嘻嘻地在弗朗赛丝日渐圆润的肚皮上亲吻,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温顺又总是空虚到了无意趣的眼睛。 “前者没有做到,你们投降太早了,不过后者可以。战争结束之后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柏林?带着我们的孩子。” 去柏林做什么?弗朗赛丝低头看着隆起的肚皮。 失去法国的巴黎女人,她去了哪里都是要匍匐在地的奴隶。 她不说话,含住了爱因斯喂给她的一小块巧克力,谁也不会把那句话当真,她想自己不是第一个怀孕的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就像是她绝不是第一个因为饥饿出卖尊严和rou体的人。 他们拥抱在欲望的巴黎,他们吸食着她们柔软身体中甜美的汁液,如此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