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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三天不到就把人揪了出来,那天在场的只有三人,除了荣暄和那个倒霉蛋,还有临溪。 他站在不远处观望,等荣暄把人打得跪地求饶抱住他小腿哆哆嗦嗦时,临溪才走近对快要暴走的荣暄说走吧。 那人只微微抬眼扫了一眼临溪就被荣暄踹开了,对荣暄来说,到这个时候还在压低声音恐吓别人在他这儿仅此一次,“敢传出去你就等死!” 回去的路上,临溪的手被荣暄攥住,荣暄向他保证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临溪问他是以后会锁好门,还是不会再有人往他课本里塞奇奇怪怪的纸条,荣暄愣了一下,说都不会。 ------------------------------------- 临溪信了荣暄说的话,毕竟在福利院里没谁敢来招惹他,而且锁好门这件事更是很容易就能做到。 但他没想过这要在荣暄神志清醒得前提下,醉了酒的荣暄不用遵守什么承诺。 福利院后方的小树林,临溪被荣暄压在树干上索吻,他推不开,或者说他不敢推开荣暄。 直到荣暄的手从下摆探进,肆意揉搓后在临溪耳边说他要在这儿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