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春药后遇上白月光,求他带自己去酒店
又继续说:“但现在,我觉得我不先说的话,你可能会跟我表白,那样的话就太恶心了。” 喻明霁比他矮上一截,面对面的说这些话都时候,他被压得几乎可以垂到地上去。 喻明霁整个人都顿住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注视着他,就已经让他这样不舒服了。 可他就是无可救药,陈乐安吃着他买的糖说恶心他的时候,他竟然心脏不受控制地极速跳动着。 陈乐安说看到他烦,所以他没敢靠近一点。 就这样毕业后,虽然在一个城市上学,他们没有打过照面。 之后的同学聚会他也自然地逃掉了,后来才知道陈乐安其实也没有去。 他猜测应该是在躲他,可是喻明霁今年还是无耻了一回,他想再见陈乐安一次。 “班长啊,终于见到你了!”才一碰面,大家就寒暄了起来,逮着他这个第一次出席人谴责个不停。 “班长喝喝喝!!!”他高中时的同桌孙洐压着他喝了不少,一杯接一杯的。 “明霁啊,以后咱们都多联系啊。”孙洐搂进他的腰,强行让喻明霁借着他的手又一口气喝了半杯。 喻明霁老实地都喝,他不是不能拒绝,他是在看到陈了乐安以后人傻了,心思都集中到陈乐安哪里去了。 他觉得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紧张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