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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了一下,刚要继续用嘴呼x1,听见他带着笑意问:“你哭啥?”

    我把双手从哭肿的眼皮上拿开,想回他那句:“谁哭了?",但他没给我机会。

    他递了张手绢给我,又把手放在我的头顶,一种奇异的能量从百会x延伸到全身的细枝末节。

    我不再像一个漏了孔的气球一样向外播散着生命中一切美好,甚至感觉得到流落在外的、属于我的那些东西正在缓缓向我靠拢,凝聚在我身边,慢慢通过我的漏孔回到气球中。

    我一动不动,甚至不敢眨眼。

    他把手从我头顶拿开,抿着嘴继续笑着,把因为眼泪粘在我脸上的一缕头发顺开,说:“逗你的,接着哭吧,哭出来好得快。”

    他脸上的笑容未曾休止,好像很满意我呆若木J的样子。

    他用了他的命格做赌注,帮我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