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咳了声,象征性地也喝了一杯。 刘董别客气。柏炀倾身给刘希平满上酒,也给自己加上。他又是吨吨吨地几杯下肚,笑着看向刘希平。 刘希平阴着脸,跟着喝了几轮。他看了眼手表,距离从机场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他微不可察地松口气,心想再有四、五十分钟他就可以开溜,几十分钟倒也不至于喝醉误事,便也顺着柏炀喝。他喝一杯,柏炀喝十杯,面子上过得去就成。 但酒这东西,经不起喝,一旦开喝,兴致也就高了。 刘希平作为典型中年富商代表,话多,也爱显摆炫耀,拉着柏炀就聊政治、军事什么的。柏炀在部队呆了六年,应付个半吊子的刘希平还是绰绰有余。刘希平被哄得高兴,最后一拍桌子,不让柏炀多喝自己少喝,非说两人要喝就喝一样多,要平起平坐。 柏炀挑眉轻嗤,又借着无脑夸赞刘希平宽宏大量的名号,往复不断地给刘希平敬酒。半个小时不到,一瓶白酒就已见底。 刘希平开始发晕,潜意识知道要拒绝柏炀,然后赶快离开,他明天还要接见党委的人,有正事要做。可他就感觉到肩膀一直被人压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想起身却起不来。 刘董,再喝一杯。柏炀一手按住刘希平的肩,另一手给刘希平递上酒杯。 刘希平直摆手,嘴上嘟囔着,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可柏炀跟没听见似的,又是三杯酒下肚。他对着刘希平倒立起酒杯,声音低沉,刘董,你就这点水平? 酒杯内壁上还挂着几滴残酒,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