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并非人类的少女（五）

！」

    失态地，

    无形象可言地，

    让人联想到戏剧里的丑角般地，

    歇斯底里地质问。

    「呵——」

    轻而易举地走向极端，离自我毁灭只有一步之遥。

    无自觉走到这一步的叶馨园，只是因为她Ga0错了一件事。

    Ga0错了——她和她不对等的地位。

    「喂，人类。」

    咕。

    R0UT被撕裂、贯穿的声音，作为疼痛来说实在过於熟悉，叶馨园永远忘记不了自己上一次遭遇到类似痛楚的场景。这一次b起上一次要来得更加强烈，强烈到彷佛被刺穿的不仅仅是R0UT，就连本应置身事外的灵魂也被刺穿——灼烧了。

    「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唔？——啊——呜——」

    像是坏掉了一样的哽咽声。

    作为普普通通的人类，叶馨园在刚才没能看见发生了什麽。直到她感受到自己双脚已经接触不到地面时，才明白自己处於什麽样的处境。她最先明白了那痛苦到令她产生强烈幻觉的痛楚源自她的右肩。她在自己的右肩上看见了一杆枪，或者说矛，也有可能是磨尖了的棍。正是这杆不知道正T为何物的长柄物T刺穿了她的肩膀。到底怎麽了，是怎麽一回事，没办法思考，不可能思考，被举在空中的叶馨园什麽都想不了，她只觉得好痛，好痛，好痛，痛到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