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
。 龚月的手柔软多r0U,此时却使不上劲,徐墨只好用拇指帮她压着。一大一小的两只手一起在粗棍上来回滑动。 “它总是这么大么?好吓人哦!”她虽然看不到全貌,但凭手感就知道上面是怎样的筋脉交错。 徐墨这回总算见识了这nV人的“海绵”属X,真是轻轻一戳就出水,三分钟不到,他那鸭蛋大的gUit0u就油光水滑,“滋滋”水声成了室内唯一的声响。 室内的冷气充足,但也止不住他的细汗直冒。龚月也开始心跳加速,在她的长睫毛快速地扇动数下之时,多汁的miXUE已先行一步开始翕合,以回应身下的粗棍。 龚月张开双眼,刚想开口向他求证一个突然触发疑惑就听男人用浑厚愉悦的嗓音问:“想不想现在就享用三里屯最bAng的男人?” 龚月闻言轻轻一笑,对着他眨了两下那极漂亮的大眼睛,貌似考虑一番后说:“轻一点哟!” 男人粗大的rguN顿时化作利刃向前戳刺,从未试过狗趴式T位的龚月感觉相当陌生,出于身T机能的保护,龚月全身绷得有点紧,连rUfanG都在她呼x1之间变得更加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