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但这亲事肯定是断了,花家哪还有脸面攀侯府的金枝。” “侯爷果真是世家大族啊,气度非同凡人,若是旁人,这花家哪还能在长安立足?!” 一个学子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我记得定安侯府有几个郎君,不知这跟花玉龙定亲的是哪个?” “呀!说到这个就当真有意思了!这小郎君不是谁,正是去年被荫封为侯府世子的萧云归!” 竹帘子外,那群好事之客的声音刺耳难听,竹猗见自家寺丞坐得纹丝不动,面前的茶盏也没喝。 他便坐到玄策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寺丞,这茶有点凉了,我让人再来添点?” 说完,只见玄策甩了下衣袍,素白的指尖碰上茶盏,端起便一饮而尽。 竹猗斜觑了他一眼,还真准备让人再添茶,寺丞这是准备坐着听到什么时候? 眼下崇玄署不是还有要事? 正想着,竹帘子外的厅堂里,八卦之声仍未断绝,这花玉龙在长安城的名声到底有多难听啊。 “自打出了侯府这事以后,花玉龙就被道长困在了天心观,这观是花家建的,就挨在花府后边,从此以后就鲜少出门了。听说那花玉龙在观里也极不听道诫,没人敢去伺候她,只得一个哑巴婆子被撵了过去,还有一个小道童,天天被他欺负。” 这话说完,大家不禁唏嘘一声。 “这算来,花玉龙也过了及笄的年纪,现在仍待字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