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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痒,只好一边顶入一边理直气壮地征用他肩膀磨牙。 好想,刺破这人的皮rou,狠狠注入信香,给这具身体留下永世难以磨灭的痕迹。 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信香也很快会散尽,伤口结了痂又落,光洁如初,犹如掷石入水,波澜平静后,不留一丝痕迹。 “你就没怀疑过它?” 沈云霁从不惯着谁,清冽一句轻而易举将夏锦鸿神智拉回,不让他沉溺回忆。 “…怀疑过,”夏锦鸿痛苦闭眼,声音嘶哑不堪,“在他睁眼看我的第一眼,我就察觉不同了。” 说着,竟显露出几分茫然,手指死死按压着自己亲手留下的标记:“可是…” “所以就这一时心软,任由叶瑾瑜的身子被鸠占鹊巢,遭人践踏?” 沈云霁眼带鄙夷,慢条斯理拣着软刀子往夏锦鸿心口最软处插,一字一句,宛若凌迟。 “那你又如何得知?!” 夏锦鸿双目猩红,竟是恼羞成怒。 如何得知? 这个冒牌货坐上丞相之位第一天就按耐不住跑到沈云霁面前耀武扬威,揭露他坤君身份,自以为有恃无恐,威胁他“归顺”呢。 沈云霁自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当时没有想到借尸还魂这种诡秘之事,只当夏锦鸿疯魔了,找个蠢笨如猪的替身替着叶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