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彷徨(被抄醒/失/分腿器/zigong灌水排出异物)
蕃越是挣扎,他按着严世蕃后背的手就越是蛮力加大。 这个姿势本就使不上力气,何况这两日严世蕃的确又累又虚弱,在张居正怀中小猫挠痒似地挣扎几下,娇弱的zigong却被冲撞抽插得越发厉害,可张居正犹觉不足,低头含住严世蕃rutou吃出啧啧水声。 严世蕃吃力地摇摇头,却毫无意义。张居正扶在他后背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到他颈侧,颀长有力的五指把玩着那段优雅的脖颈,严世蕃比他更像心智全失的样子,脆弱的喉咙就沦陷在张居正的掌心,随着他的玩弄而轻轻摆头颔首。 两只奶袋一只被吸一只被揉,严世蕃愈发不能清醒,腿间酸爽不断,插得他除了一声声浪叫什么也无力去做。 泪水涌出眼眶,严世蕃能感觉到自己的zigong被那根勤快过头的jiba开垦成一洞泉眼,原本能夹会绞的宫颈也顺服地对张居正只知迎来送往,与其说是裹着他,不如说是被撑得只能紧紧贴在他guitou的轮廓,变成一层嫩红的无力的rou膜。 严世蕃的腰越来越沉,被磨化了一样涌出汩汩春水,小腹越来越麻,被taonong太多次的yindao涌起难忍的酸涩。可胸前细密的吻却让他毫无反抗之力,仿佛置身下陷的流沙之中,剧烈的快感让他窒息。 “张太岳……你下去!”明明是生气的告警,听起来却是快哭了。严世蕃有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张居正这么有力气,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到底,抽送得又狠又快,将本已经逆来顺受的泥泞zigong又顶得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