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妾为容(发现怀孕/推腹正胎/婚轿偷情兰叶)
严世蕃心烦意乱窝在美人环伺的象牙床上,严鹄跪在暖香笼旁求他去劝严嵩退回徐阶家送来的嫁妆。 严鹄想不明白徐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那孙女听说也是个才貌双全的齐全人,他明摆着和严家彼此不对路,又何必来结这门亲事呢? 世蕃不怎么爱搭理他,被炭火烤得挺困,幽幽应道:“你爷爷应下的事,同我说不如自个儿同他说去。虽然徐阶——”他慵然打了个呵欠,复道,“不过你和徐钿的宅子,我会好好物色的。” “——孩儿就是不想分家!”严鹄情急,扬着脖子脱口而出。 严世蕃以为他孩子脾气,本想随口哄他几句,腹中却忽然一软,他呻吟一声又往锦绣堆里蜷了蜷。自回府之后,林菱又往他胞宫里灌那些药水,他肚子常有孕感,倒也肯纵着林菱。 他是到扬州才觉出不对的:那时他已离了林菱半个月,可假孕之症却并未消退,他肚子照旧挺着,在睡梦中抚上腹顶,却发现肚脐紧绷,脐心的软rou微微露出,一碰就酥麻起来。严世蕃很熟悉这种身体变化,那正是两次怀胎时不堪回首的记忆。他自梦中惊醒,才以为是噩梦,却意识到所有感受都真真切切,他是真的被弄大了肚子。 扬州的名医给他诊了脉,胎儿已经四个月余,若要细算,当是七月初坐下了胎。 严世蕃人称嘉靖第一鬼才,这会儿却全然想不明白孩子的爹到底是哪个,那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