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不迁(马车求欢/当众露出)
酥骨软,方才在西苑中又情动如汛,身体早已精疲力尽,但此刻雌xue又软烂地张着口儿,连腹中也空虚得泛起酸疼,倒催着他用下面再找来阳物吃进去哺喂胎儿似的。 绒幕外隐隐有黄锦与从人声口尖细的对白,间或在他呻吟得急切时停顿咥笑,世蕃本就因嘉靖迁怒黄锦,此刻更是恨憎非常,只是一时间却也顾不上发落。他抓着翟兰叶的手已十分无助地和她十指相扣,带着十足求欢意味地凑上去吻她的唇角。 翟兰叶能感到湿漉漉的泪水从严世蕃双眼中落下蹭到她面颊,疼惜得不住回吻他,用唇舌轻柔安抚,另一只手向榻厢去摸索出一件尺寸不大的珊瑚假阳,顺着严世蕃张开的双腿往他腿心软xue送去。 这才叫知情识意呢……严世蕃心里终于熨贴了许多,把驾车的从人揪进来杀死的念头也略有缓解,低?一双桃叶妙目,抽着气任她在他面颊啜吻。胫骨疼得合不拢,便只能靠着兰叶用手抽送那柄珊瑚,虽然这死物不能和嘉靖的roubang相比,但兰叶对严世蕃的身子实在熟悉,精准地抵着花道内最敏感易激的那小小一处挤压研磨,顶弄出无限酸楚沿着尾椎漫酥了他整段腰腹。 兰叶感到他身子渐渐软了,遂干脆翻身压上,手肘撑着榻把他困在身下向她吮吻求欢,行止亦颇似爱侣。他秀丽颀长的手指一下下抓着她掌背,喘息也又柔又细,下身含不住的黏滑汁水湿了她整只手。严世蕃有意压抑呻吟,却愈发低弱有闺中娇怯之色,翟兰叶一时意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