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这个人他是偷定了,这个出墙红杏,他也是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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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靳尘一门心思编东西的时候,越初云坐在旁边看。靳尘觉察到越初云最喜欢看自己编小动物,便问起他的生肖,越初云说自己属兔子,他就编兔子给他。 越初云又问靳尘属什么,靳尘说自己属马。 越初云早就知道靳尘应该是比他小,没想到整整小了三岁,才十七便这么高,想来东澹人不管是体型还是外貌,都比北泽人更出挑,可惜吃不饱饭,还过得流离失所。 越初云把玩着手里的小兔子,又瞥见靳尘床头挂着一只草编小马,他伸手把那只小马拿下来,用小兔子的头蹭了蹭小马。 靳尘以为越初云又在犯傻,问他在干什么? 越初云的确在犯傻,手上动作不停,“小兔子在亲小马。” “兔子怎么能亲马呢?兔子那么小,那么矮,哪里够得着?” “够得着的。”越初云眨眨眼睛,凑到靳尘身边,亲了亲靳尘的脸。 亲是他主动亲的,亲完脸红的也是他,他为自己这样大胆的行为羞涩不已,恨不得要找地方躲起来,但靳尘不允许他躲,一把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抱是之前就抱过了,亲还是第一次。 不过亲脸算得了什么? 靳尘是童子,对床笫之事却不是一概不知,逃难的时候一堆流民报团取暖,总会有苦命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