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他也能感受到同样的痛楚,和她不同,这会令他兴奋不已。他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和机会,抽出性器很快就顶进去,蛮不讲理地碾过她体内的一层层软rou,几乎是放弃一切技巧地去分开她的身体,纯粹地追求性交带来的快感。 他伸出手臂将她想要逃离的双手按住,强迫着她与自己十指相扣,将她的身体牢牢困在身下,随后低头咬住了她的后颈,模糊不清地说:“我会的。” 骗子,她在心中怒骂。 眼前一片模糊,几欲落泪,神智在快感和痛苦之间摇摆,连呻吟都被咕唧作响的水声淹没了过去。 她突然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那时童磨的体温还是温热的,她留在这片蒙骗世人的净土之上,贪婪地占有着这位被教徒视作不可侵犯的神明的男人。 这位年轻的神子躺在她腿上用天真烂漫的神情问她:“你有孩子吗?” “我不会有孩子。”她抚摸着他白色的长发,感慨着这圣洁的颜色。 “为什么?”他很是好奇,“女人都会拥有她们的孩子。” “我无法生育,大人。”这就是她那个入赘的丈夫出轨的借口,也是他撺掇那个第三者企图谋杀她的借口。 “我不理解,你生病了吗?”他突然坐起来,伸手去摸她平坦的肚子,“你会不舒服吗?” 她笑容平静,盖住了他落在自己身体上的手,问他:“你很担心我吗?” 童磨那双绝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