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怀孕的角斗士
车,三个人在迪尔的坚持下,挤在一辆马车里,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地赶回家里。 临时安置图卡·斯坦的客房在公爵府主体建筑物西侧的三层小楼,临近我最喜欢的白玫瑰花园,另一边则是美丽的湖泊与马场,我不在家时,迪尔经常跑去那边住,说是风景比较好,因此时间久了,那边也就成了迪尔的第二个居住地。 原来我常与他一起骑马在马场比拼,或是夏日赤膊在湖水里游个畅快,那些洋溢着汗水与笑容的画面充满我叛逆桀骜的青少年时期,加上索林的影形不离,总算没让公爵府的独子在旁人眼中落下孤僻难以接近的名声。 前往西翼小楼的路上,有种奇妙的尴尬弥漫在我们之间,如果非要区分,应该是索林和我之间。在另一个人用沉默回应他的调侃后,迪尔一脸无趣地放弃了他习惯的游戏,缓步并肩走在我的身边—————推轮椅的正主回来,他乐得完成职责交接。 我们赶到客房的时候,坐在大床边的亚瑟·安德森————我的好朋友兼我的私人医生——正将男人下身染满血迹的脏污贴身长裤脱下,露出属于角斗士粗壮的古铜色大腿和下面软绵绵伏在黑密密草丛间的yinjing。 他应该很疼,虽然他没有叫出声,但大片大片染红的白色床单、被他抓得咯吱作响的床头柱、青筋贲张的手臂、向上绷成弯弓从而绷掉衬衫纽扣的厚实胸膛??无一不清楚明白地昭告在场之人,他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凶烈、无情。 “你是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