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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免失笑,“瓷器?” “其实很易碎。” “我怎么可能易碎......” “我知道,你也很坚强,并不是易碎。”他好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只是我有些......后悔。” 我一时无话。 他也很快转移话题,“烧有退下去点吗?身体还难受吗?” 他伸手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感受我的体温,喃喃自语,“好像是没那么烫了。” “我早就好了,本来也不是因为着凉发的烧,过敏好就好了。” 他闻言又将视线移到我的手臂,带着点不赞同的口气,“本来作息就不规律,加班都加到很晚吧?你这个胃,还是不能喝酒,以后别去了。” “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就算加班也不会饿着自己的胃。”我笑着摇头。 想了想,又问:“说起来,你不是找到工作了吗?那本让你什么时候过去啊,这么好几天了。” “那边时间比较随意的,我明天去帮帮忙就好了。”陈越安答。 我算了算时间,道:“我也要复工了,到时候如果回来晚了,就在外面解决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