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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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轻声问他：“如何不好？”

    “身侧无阿姊相伴，便时常觉得萧瑟孤寂。阿姊，这六年，你可也会这样觉得？”

    云舒没有回答他。

    孤寂自然是有的。

    每当她批完了折子，或是从议政阁与众臣议完事后，回到寝殿入睡时，便时常觉得缺了些什么。她知道这缺憾从何而来，可有允恭和未央陪着，倒也能过得去。

    她反问他：“在g0ng中呢？你也觉得孤寂么？”

    澹台修弥闻言，微微抿了唇，便问她：“阿姊，你是为允恭过来留我，还是因为你自己想要留我？”

    他的目光直视着她，安静地、沉默地，双眼中氲着五台山间的晨雾。

    见她不答话，修弥便懂了。

    “既施主并非自己意愿，又为何要为他人来求？”

    云舒想，自己已经给了他台阶下，他不领情，她也不知该如何留他。

    “那我明日便给允恭一个答复，说你仍是不愿留。”

    云舒转身便走，刚行几步路，便被修弥从后方拥住。

    她的背紧挨着他的x膛——他周身的气息淡薄得像是抓不住的袅袅丛云，可x膛却是guntang的，那热度隔着衣料，几乎要将云舒的后背肌肤灼得发痛。

    他的下颔抵住她的肩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