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墙角
,甚至会一开始就让人帮着处理——我怀疑老板让我拿避孕套来,就是故意让我听到的。说不准以后就要帮老板办一些和这小三有关的事宜。 一会儿想到老板这种好男人居然终于出轨了,果然有钱人就没几个干净的,一会儿朦胧想起今晚约了唐文文,顺利的话说不定能打一炮再搂着睡一觉,各种想法烟花似的在我脑海里爆炸。但我潜意识又很清楚,我在刻意避免回味刚刚撞上的那一场情事。 和那小三绵软好听的叫床。 “呼……” 我叹了口气。唐文文在我脑子里突然就一点吸引度也没有了。 中邪一样。 打了几把游戏,老板来了。他只穿了一件掐腰的白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有种难以言喻的凌乱美。 不过花房虽然恒温,但毕竟与外面只隔了一层玻璃,他在我身边坐下,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结实的小臂上已经浮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脱下外套递给他:“老板,冷?” “谢了,没料到这里比里面低几度。”他接过去,略微犹豫,“你不冷吗姜衡?要不要回去再拿一件?” 我懒得解释我体温常年偏高,伸手去握了握老板的手臂,他的皮肤凉浸浸的。 “不冷,老板,我热得很。” 老板感受到我这个年轻小伙子手心guntang的温度,便没坚持。 我俩差不多喝了一个小时,还叫了好几次酒和菜,老板是个很随和的人,既温和,又配合,不知不觉我把小学裤子没扎好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