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
后出了菜市场,我递给他一个袋子。 “怎么?”他瞪我。 “帮拿,”我说,“你都白吃白喝了,不能一点体力活都不干吧。” “什么白吃白喝!”他气道,“你怎么不说你白睡——” “嗯,”我说,“所以现在给你做饭付嫖资,这个回答满意吗?” 明显不满意,白渊棠快气成河豚了。 气鼓鼓地回到家,吃掉我做的四菜一汤后才消气。他又说吃了一身味儿要洗澡,我刚洗了碗,一点没歇地去给他调水温。 他洗澡的时候,我去敲门。 里面的水停了。 “干嘛?” “我想了想,”我说,“你真是给人当妈的吗?” “想吵架吗?” 不想。我安静地离开。 又去做了醉蟹扔在窗台上通风,我才感觉这半晚上的加班终于消停了。 而加班的回报也实现得很快。晚上十点,我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抽烟,房门被敲响了。 我把烟摁熄,“进。”看着白渊棠慢吞吞挪进来,反手把门阖上。 十几分钟后,我做出一副顿悟的样子,捻着白渊棠樱桃似的肿大rutou告诉他“渊棠,确实是mama的身体啊”,他被这一句话刺激得yin水涟涟,雪腮沾泪,没cao几下,就被顶上了当晚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