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
会她的眼神,我回到位置,把自己慢慢靠进椅子里。 我知道我正过着一种割裂的生活。大概就好比行星的亮面和暗面。亮面寡淡平静、索然无味,暗面阴暗刺激,但见不得光。行星在自转,我也在周期地重复这样的日常。 曾有一道晨昏线将我的亮暗面完整剖开,但现在有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它正用自己的手将原本清晰的分界线涂抹模糊。 我打开手机。 秦珩这两天没联系我,消息界面很安静,虽然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在出差,就很正常。我和他的联系,除了工作,就是白渊棠,要么他私人活动顺便叫上我,由于我是个比较好用随叫随到守口如瓶的工具,他一向很喜欢带我出去应酬。 还有一些,跟他那见不得人的性癖挂钩。他除了喜欢看我和白渊棠的zuoai视频,还会在cao白渊棠的时候把他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我。虽然这只是偶尔,不经常,断断续续。 当然也由于我是个守口如瓶的工具,我把手机里那些视频跟图片全都删掉了。目前跟秦珩的聊天记录里,我们就是很普通的上下属。 我把外套解下,挂在一旁,收心办公。 但即使我在安定地、心无旁骛地处理工作,我也能察觉到随着时间流逝,我正离笃定将到来的一件事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在等着什么。 傍晚五点。 手机屏幕倏地亮了。紧绷的背肌骤松,我缓缓靠在椅背上,把它拿过来。 一个定位,附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