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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新的肿痕,准确落在明霜绵软的臀rou与臀腿交接处。

    疼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在明霜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她的身体在戒尺的每次落下时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明霜紧咬牙关,双眼紧闭,竭尽全力强忍着躲避的欲望。

    然而,加罚的数量依旧在不断攀升,已经到达了六十下。

    明霜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边缘,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有些泛白,冷汗从额头滑落,与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混合在一起,显然是疼得狠了。

    察觉到明霜的臀部已经被戒尺造成的肿痕严丝合缝地覆盖,没有可以继续打的地方了,卫澜果断停手,她冷冷地继续对明霜下了命令。

    “把手心伸出来。”

    明霜听闻,颤抖着将自己的右手手心摊开,暴露在卫澜的视线之下。

    为了不再产生额外的加罚,卫澜暗中控制空间紧紧固定住了明霜的手,这样一来,即使明霜因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也无法做到。

    如果不这样做,万一明霜疼得受不住控制不住躲了,她到底是罚还是不罚,真罚起来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不罚又会影响原则,所以她干脆直接从源头掐断了这种可能。

    卫澜谨慎地控制着戒尺的力道,每一次落下都恰到好处地打在明霜白皙的手心上,她既要确保惩罚的有效性,又要避免对明霜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打完三十下右手之后,她又以同样的方式罚了明霜的左手。

    她怕把人打坏,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