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中)

水味一样而已，和教学课本上及身边分化的那些人的经验都截然不同的状况，才是让蔺倚舟觉得自己的判断很难正常执行的主因。

    「那个……牧同学我能问你一个可能有点失礼的问题吗？」挣扎犹豫了许久，蔺倚舟才有些不好意思但又端着形象的询问，还事先打了个预防针。

    「你想问什麽？」牧景尘没有拒绝，只是很冷静的反问。

    「那个……你的费洛蒙是那种很奇特的木质调吗？」吞吞吐吐了一下，蔺倚舟才问出口，然後看见对方那张看起来很像八风吹不动的冷静脸庞上，露出一丝惊讶，b初见他第一眼露出的微妙眼神还明显。

    蔺倚舟一直觉得，那些娱乐影剧和里浪漫的AO恋故事里，主角们一闻就能辨认出另一方稀有的味道都是瞎扯，除了一般大众常见的蔬果与常用於清洁剂里的某些香氛味，有谁能平常没接触这类相关，但一闻就知道某个人身上的费洛蒙又是属於何种东西的味道？

    「呃，我先声明一下，因为我是个BETA……至少以目前来说是这样，照理说我应该是闻不到A或O的费洛蒙气味，但刚刚在商店时就好像有闻到一点点很像木头又很像药味的味道，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某种药物还是费洛蒙的味道，所以想先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快分化，好提前作准备。」虽然过往受的教育告诉他问这种事是很失礼的事情，但蔺倚舟觉得小小的失礼总好过之後在对方面前失态的好。

    而且，虽然他觉得应该不会这麽惨，但万一他真的好Si不Si分化成一个Omega，还跟一个强大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