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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之前预约好的客人,其他家都谈妥了,也接受了补偿。不知道这两家人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晚上没联系上,人已经到了……小先生,早上寒气重,您先进去吧,我让他们解决。” 计野淡淡嗯了声,被迎送进大厅,“再闹下去对客人也不礼貌,你找德叔过来。” 宁一头痛yu裂,昏昏沉沉中见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跑来,雨声和远远近近的吵嚷声忽然静音,大伯母他们的脸sE渐渐放松,她勉力想听那人说了什么,没有听清就感觉身上力气cH0U空,整个人像块Sh冷的毯子,软软地向地面塌陷下去。 醒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宁一坐在丧仪馆行政中心办公室里,安静地喝水。 另一户办丧事的人家已经走了,宁一断断续续地听大伯父叙述,听说是赔偿费给得丰厚,包场的那家人又是本地大姓,他们才g脆收钱走了。 宁一抹掉额上的薄汗,见大伯父殷切地望着自己,“他们说可以给10倍赔偿,你看呢?” 之前殡仪馆的人说要双倍赔偿,因为宁一他们是大伯父托一位坐过他几次车的孙老板安排来的,所以很多隐形的费用都减免了,起始费也就那么小几百,双倍也赔不了自己这些人浪费的人力物力,亲戚们也不愿意大老远跑来跑去,所以大伯母他们才不肯同意。 可10倍又是完全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