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而她却不愿醒来,因为醒来即是噩梦。
在大雨天,她的腿脚酸软,经常肿痛,这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遗产。 舒锦记得之前和他一起生活的每一个雨天,宋宜安都会在夜里为难受不已的她做按摩,轻哄着她入睡。 而现在,这样的足疾成为他侵犯她的帮凶。 他屈膝立在床上,伸手握住nV孩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拉,她便贴近了他,两条baiNENg的腿被强迫分开,腿心的娇nEnG贴紧他guntang的大腿。 低下头,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擦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居高临下地打量她:螓首蛾眉,琼鼻朱唇。五官虽稚nEnG,但却是活脱脱的美人坯子。 宋宜安情难自禁,想去亲吻她的唇。 “啪——”,男人俊美雅致的脸上立马显现出一个不算多深的红印。 但舒锦却用了极大的力气,浑身不由地颤抖。 “变态。” 连声音都带着颤。 宋宜安深呼一口气,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任何人打过,忍住掐Si她的冲动,男人伏身用一只手将还不断反抗的她压制得不得动弹,双手被扣过头顶,他开始单手解皮带。 “你要g什么?” 舒锦以为他要打她,睁大眼睛看向他,但男人只是冷哼一声,快速地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宋宜安伸手抚平她凌乱的发丝,与那双惊慌不已的眼睛对视,她哭得很,眼皮都肿了起来,泪盈满面,可怜又无助,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轻轻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