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风
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我爸说的没错,我就是个贱种,或者是天生的坏种。 我放下手里的笤帚,悄咪走到卫生间,拿起平时我们用来刷马桶的刷子,回到了陈霁的房间里。 我就用这马桶刷子把陈霁的床里里外外刷了一遍。 陈霁这狗东西有重度洁癖,我是打小就知道的。 我想想他知道自己盖的被子居然粘着排泄物时的表情就笑出了声。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脚下一痛。 我踢到了床下的什么东西。 蹲下身子一看居然是一个木箱子。 箱子上面挂着密码锁。 我眯了眯眼睛,藏地这么隐秘,肯定是陈霁的什么重要东西。 都说人总会把密码设计成重要的日期,我相信陈霁也不例外。 我试着转了个他的生日,锁没有开。 又换了个我妈跟野男人跑的日期,还是不对。 不好玩。 我抱着失败的心思把数字换成了我的生日。 咔嚓——— 锁开了。 “我艹。”我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