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
如果说今天我就会死去,老天爷问我还有没有什么遗憾,我一定会秒答我还没有上我爸。 我从十六岁到现在想过很多种上我爸的方式。 比如在他下班的路上把他打晕,然后蒙上眼睛霸王硬上弓;趁他睡觉把他用皮带捆在床头,狠狠地用yinjing进出他的后xue;再或者用菜刀比着他的脖子,让他脱光了给我koujiao。 这些青春期荷尔蒙躁动下的臆想也只能是臆想。 毕竟和喜欢的人上床讲究地是你情我愿。 我就是一个喜欢上自己爸爸,又给自己设置了一些特定道德底线的傻逼。 用电视剧里的话讲大概就是超脱了世俗的牢笼,却又被囚禁着的吧。 终于,半年前的一场春梦打乱了这样微妙的平衡。 我在梦里给我爸下了春药,他红着脸主动往我身上贴,眼睛里没有厌恶,而是液态的欲望。 烫的我直接就惊醒了。 内裤粘腻腻的感觉告诉我我又梦遗了。 我却没有着急去换内裤,而是怔愣地回想着梦里我爸的眼神,心里诞生了一个十分荒诞的想法——— 如果我真的像梦里一样给他下了春药,他会不会主动找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