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 柳枕霜却并未答话,只是灼灼地盯着杨焕榛看,看得他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他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脸,余光却瞥见红绿灯已变了色,连忙指了指前面:“枕霜,专心开车。” 柳枕霜这才收回目光。二人一路开到公寓楼下,拎着大包小包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柳枕霜将手里东西丢到地上,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 alpha炽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杨焕榛脖颈后的腺体上:“榛榛、老婆,我难受……” 柳枕霜的体温隔着层层厚衣裳依旧十分明显,杨焕榛伸手探上他guntang的额头:“枕霜,你怎么在发烧,着凉了吗?” “不是、没有着凉……” 霸刀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将杨焕榛抱得更紧了些。长歌望见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已蓄起一汪泪花,顿时恍然大悟:“你是易感期到了。” 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门,所幸他们这间公寓是一梯一户,没人瞧见这对alpha和omega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地黏在一起。杨焕榛哄着柳枕霜把地上的大包小包提进去,甫一阖上门,霸刀的吻便如同骤雨铺天盖地朝他倾泻而下。 “唔……嗯……枕霜、枕霜……” 杨焕榛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整个人攀在alpha身上,双脚都离了地。omega好不容易踩稳,将那结实的胸膛推开半寸,寻到片刻喘息的空间:“是我的错,我这些日子住院,将你给忘了。” 柳枕霜和他在一起后,信息素紊乱的症状已改善了许多,只要杨焕榛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