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即便是周末,医院门口依旧人流如梭。柳枕霜好不容易寻到地方停车,提着手中的饭盒过了马路,路过街边的甜品店时,望见橱窗里精致的小蛋糕,想起昨天晚上杨焕榛倚在他怀里眼巴巴地刷了一个多小时的烘焙直播,最终还是没舍得将橱窗中的手作甜品加进购物车,转身进了店中,再出来时,手里又多了个粉蓝色的小纸盒。 去年暑假,他和杨焕榛一起去马尔代夫度了二人迟来的蜜月。两个人从私人海滩的躺椅一路翻滚到树屋的大床,待假期结束,九月份杨焕榛重新回小学上课后,他的肚子里已经悄悄藏起了一个小生命。 长歌怀孕以后依旧按时去学校,柳枕霜虽然平日在家里小心他小心得紧,却也没法一刻不休地将人盯着。去年年底,杨焕榛在学校被追逐打闹的调皮孩子撞到,在走廊上跌了一跤,医生诊断他生殖腔出血,怕他流产,建议他住院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柳枕霜走进病房时,当时撞到他的小男孩正被家长带着来探望杨老师。 他听说杨焕榛出事时,心中自然是生气的,然而对方家长态度诚恳,不仅按着孩子的脑袋让他跟杨焕榛道歉,还执意要付杨焕榛住院期间的所有医药费。 连杨焕榛都劝他自己没什么大事别与小孩子计较,柳枕霜也只得暂且哑火。只是他原先为杨焕榛安排的私立医院,考虑到那孩子家中的经济条件,换成了便宜些的公立医院。 那孩子母亲是位女性omega,一见柳枕霜进来,便拉着孩子准备与杨焕榛道别:“我们走了,和杨老师说再见。” “老师再见!”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