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的大咕咕适合后入惩罚
来的不成?” 燕靖山嘴上永远说不过他,也就不去那逞口舌之快,反而是捧起他手细细瞧:“伤着没有?” 他那一刀收着力道,杨潇的手指只被划破一个小口子,饶是如此已教他有些后悔。他爱极了杨潇一双手,昔年初见,少年杨潇盘腿坐在长歌门的树上弹琴,纵他是个不通音律的粗人,还是被那纤长细白、于琴弦间翻飞的十指勾了魂儿,两人成亲后雁门关天寒地冻,他更是一应包下洗衣做饭的粗活,生生将杨潇惯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今日竟出手伤他,可见确实是气得狠了。 杨潇抽回自己的手,仍是嘟嘟囔囔的:“哪儿有那么娇贵。” “以后还敢去?” “我追查贪官污吏,必然要去的。不如下次便借靖哥身份掩人耳目,说我是执金吾燕氏大郎——”见燕靖山面色不虞,杨潇心知自己逗弄过了,于是钻进他怀里服软道:“下回我再至平康坊,去哪儿做甚么,都提前说与靖哥知晓。” 他一面说着,一面坐起来为燕靖山宽衣,那让燕靖山十分迷恋的双手此刻正于他饱满而遍布伤疤的胸膛流连: “潇潇伺候你给你赔罪,今夜事就此揭过好不好?” “唔、嗯……” 杨潇跪下身伏在燕靖山胯间,努力含吮唤醒那蛰伏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