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初夜
子,细细拭干净手上的污浊,方才哄孩子似地拍了拍贺骁的脑袋,道:“好了,骏之,让我将腰带系好。” 贺骁猛然抬起脸,他来回打量着林观音那张微笑的面庞,最终目光落在他下半身:“……你不用么?” 林观音哑然失笑,道:“我自幼体弱,况且身子同你不大一样,情欲较常人亦淡薄些。” 他垂首去看贺骁释放过后的那一根,软垂的紫红色阳物依旧分量可观,此刻正静静蛰伏着:“倘若能如你这般精神康健,我倒不用来雁门关了。” 贺骁听闻此言,当下心里堵得不舒服,竟犯起倔来,也不管是不是唐突了他的林先生,翻个身将人压到干草堆上,粗暴地扯开林观音的腰带和裤子。 林观音生得像个玉公子,连下身亦仿佛玉砌般白皙通透,只性器的前端泛出些淡红。 如狼似虎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下身看,连一向温和的林观音都生了些恼意,然而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把住他腿根,教他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大张着任人把玩。 贺骁将林观音那条小rou虫圈进手里,一面搓弄,一面还要问他:“你有过初精么?” 见林观音不理他,又自顾自接着问:“是几岁?” 林观音终于自暴自弃般答道:“……十六。” “那比我晚,我十四就……咦?” 贺骁伺候他手活儿,林观音确如他所言一般,那小小的玉茎无论任他如何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