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初夜
/br> 林观音与他差不多高,然而身板实在太瘦,窝在他怀里时却显得整整小了一圈。两人被困在他那件温暖的大氅里,贺骁小心翼翼地环着他,紧张得连四肢都僵了,偏生林观音还毫无知觉,越贴他越紧,贺骁一抬头,从他为林观音猎的那件狐裘围脖里、露出一点莹润玲珑的耳廓便堪堪擦过他的嘴唇。 先前那股酥酥麻麻的热度齐齐涌了上来,在他身体里乱窜,最后一齐集中到他脐下三寸去—— 贺骁今日出门急,并未穿惯常的玄甲,二人身体相贴,他的反应一下子教林观音察觉出来。 贺骁轻咳一声,往后挪了半寸。 林观音又凑上来。 贺骁当即将大氅往林观音身上一裹,要站起来,连忙被林观音拉住手腕:“哎,你躲什么。” 他弯起眉眼:“情之所至、自然而然……知道骏之心中有我,我很开心。” 余下未说完的话,被贺骁急匆匆地拿唇堵住。他不无恼恨地想,缘何林观音每次说起情话来,皆是这般坦坦荡荡、好像从来不会害羞似的? 于是贺骁吻得愈加凶狠,他初晓情事,并不懂那许多技巧,只会粗笨地去吮林观音口中的津液吃,直到林观音要喘不过气来,直捶他的胸膛,才舍得将人放开。 林观音微喘着气,眸中蒙上一层薄雾,那素来颜色浅淡的嘴唇此时也被他的牙尖磨得通红。 贺骁眼都看直了,情不自禁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