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其五】修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超辽】《zuoai也要教吗》年下 现pa、羞耻的教育MF篇、性欲合法化、和小叔叔的主奴游戏(1V1调教)、直男舔狗骑士长不会遇到痴汉魔王、他爱那群强jian犯、【总攻NP】我在虫族当时间管理大师、【主攻】爱上县令大人的山大王伤不起、总裁和他不知好歹的影帝前男友、yin兽录
晚饭用毕,二人自然而然结束交集,各自回归平行轨道,阮秋秋坐在床边,抬起手背反复端详。 药膏大半挥发干透,唯剩一片淡粉的油润痕迹,早没了先前痛楚。她拿过药膏再次进行涂抹,白色乳剂在指尖如涟漪一圈一圈扩散晕开,使得肌理表面清爽湿滑,又轻轻朝着伤处吹了口气,边缘先是发痒,随后沁凉触感迅速蔓延,令人心绪弛缓。 于是她把身体朝后仰去,倚在床头微微出神。 白塔之外工厂仍在规律运行,极远方的机械轰鸣时长时短,悉数掩在风声呼啸之下,像极了阁楼上的老旧钟表艰涩转动,滴滴答答模糊隐约,无限延伸天光,使得昼夜都不甚分明了。 在这漫长到近乎于空虚的怔忡时间里,脑海蓦然浮现出了晚间安德烈的冒失举动——他屏息凝神着,俯身朝她靠近过来,眉心黝黑鳞甲开始皱拢,由此汇成慌张关切的深壑。 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正托举一枚细羽,以至于自己轻轻一抽,就逃离了他五指的环扣。 虽说莽撞,但人还挺好的。 尽管安德烈惯于自我贬低,阮秋秋对他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定论。 想着想着,唇角愈发弯翘,她把药膏妥帖放在枕畔,笑盈盈地熄了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踏实,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当阮秋秋安稳跌入黑甜梦乡之际,安德烈就静静立在卧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