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B供
/br> 他一次又一次地把omega的头按进满水的池,隔个半分钟,再拉起来,保证人死不掉。 折磨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姚珑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咳水,却咳不完。他就像一只共鸣箱里也灌了水的昂贵提琴,晃一晃就会发出嘶哑的琴声。他的双手被折起反绑,毫无挣扎空间。Alpha左臂的肘弯扣住前腰,挤压着他的腹部,右手则如同断头台上的刑绳,掐着他的后颈,骤放又升起。他被呛的脸色发白,鼻腔和气管犹如被烈焰灼烧,火辣辣地疼。 十八岁之前,姚珑是非常擅长游泳的,像水蛇一样。但是十八岁之后,他变得十分厌恶泳池。那股浑身上下被液体裹满的感觉令人作呕。 容逢明显就对拷问很娴熟,吊着他的求生欲,要死不死要活不活,把痛觉和窒息感像扎入太阳xue的针一样发挥到极致。 这个男人不会杀他,姚珑想,至少现在不会。 这是Omega唯一的筹码。 最后一次被抓着头发拉起头时,容逢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无处发泄的愤怒压抑在暴力行为中。片刻,AIpha冷笑,凑近姚珑的耳畔,低声说: “好啊,骨头够硬。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 命运冥冥中都早安排好了。 容逢注定会在半月前的周五,按响他家的门铃,笑意盈盈地等待。姚珑注定会拉着脸,打开庭院边的外门。 姚珑承认,开门后,他对容逢的态度差到极致,愿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