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脱给别人看,不如脱给我看。
ha有什么理由放过他,一个事业有成、未婚多金的待被捕绑架犯,且大概率不是初次作案,怎么可能放走人质去自首。 于是抱着必死的准备,姚珑开口说: “是吗,那不如在这里就掐死我,省得我咳的难受。” 容逢没有立刻回答,他的两只黑眼睛,窥探般打量着姚珑,似乎是有什么不解,又似乎是想发现什么。显然,他的兴趣被这个omega点燃了,他恍然大悟,原来他长久以来看作兔子一样温顺的弱者中,也有毒蛇这样的猛兽。片刻,他用玩笑话的语气,道: “也许是个不错的提议。” 容逢没有动手。准确来说,两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碍于被缚,姚珑的可活动范围有限,加上他的喉咙气管鼻腔仍然火辣辣地疼着,吸气也不是吐气也不是,整张脸的颜色就像被水洗褪了。一旦结束激烈的对峙进入防守,他紧张太久的神经断连,无可奈何地松懈下来,就导致了全身的脱控失力。水滴声像某个催眠钟表指针发出的摇摆声,他感到头晕目眩是、燥热非凡,连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 各种支离破碎的传感交织到额前,姚珑强撑着,却止不住打颤,犹如烂荷般倚在墙角。 怎么回事? 容逢疑惑地俯身。他拨开omega面庞上的湿发,去碰omega的额头。 直至他闻到一股,茶香。 他骤然停住手,拉开距离,沉下音,说: “你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