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恶语

呼道：“总管大人是来要人的？”

    南炯微笑：“副堂主误会了，只是来看看。”他顿了一下，道，“完事后怕是可以直接送药堂了。”

    卓思玉笑了一下，眼底的疯狂一闪而过，“那倒不必担心，好歹也是教主亲点的近卫，不敢让他受太重的伤，也就只能在其他影响小的部位略施惩戒了。”

    他说着，脚踩上苍明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原本苍白修长的手指此时伤痕累累，指根是被拶过的青紫色。苍明疼出一头冷汗，嘴里全是血腥味，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还能忍。

    只要……能让他的新主人对他仍有兴趣。

    只要他还有用。

    南炯很快便离开了，这场凌虐也接近尾声。

    结束前，卓思玉拽着苍明的头发，贴近他耳边，漫不经心轻声道：“阿曜下葬那天我也去了，尸体上除了致命伤，还有数不尽的凌虐伤痕，我倒是想问问……”

    他的声音突然狠戾：“你们之间是什么仇啊，值得你一定要做出命令之外的事情？”

    苍明没有回答。

    卓思玉轻笑了一下，道：“老子就交了那么一个好友，还偏偏被你给虐杀致死了。”

    他最后轻声说：“我跟暝哥保证过了，阿曜受过的，你总有一天也会一一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