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尺()
上的绑带已经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不见了。 镇尺被取了出来,放在她的枕边。 她的身上盖着条薄衾,房里被收拾过,几乎找不到狼藉。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被换了一件衣裙。 下面却是空着的。 她的大腿内侧有无数朱砂留下的红痕。最开始的字迹是正红sE,后来笔上的字迹已经被稀释,变成淡红。 坐在榻上,她看不清。 她伸手从榻边柜子的cH0U屉里取了面镜子。 在镜子里,她先是看到一些YeTg涸的痕迹。 然后她去辨认那些字迹。 一板一眼,严肃认真。 渚州水利修缮,拨银钱一百三十二万,结余五万。 镇边军费,拨银钱七十六万,结余三万。 黑祁山反贼招安…… 蒙孜国岁贡………… …… 是一份账目。 是他说的那个,“政事”。 竟然连汇报财政收支,都要这样羞辱她…… 她咬着牙,暗暗发誓。 黎臻,总有一天,朕会亲手杀S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