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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有几分颤抖的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你要结婚了。” 岚顿住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秒,房间静得能听到不知是谁重下来的呼吸,然后岚说,“是,你说的没错,我要结婚了,我该找对的人解决对的事。” 半夜摔门的声音显得格外大,黑暗中的许一鸣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心跳慢慢睡了过去。 岚就这么消失了一晚。 隔天日上三竿,许一鸣醒了,正拿着水杯洗漱,他听到来自客厅一阵陌生的手机铃声,他走过去,一个银色手机被遗忘在沙发角落,屏幕显示着好几通号码不一的未接电话。那人没带手机就走了。他揉了揉鼻子,有点后悔自己昨晚的反应是不是过了度。那家伙张嘴就是钱,钱这个字眼狠狠拨动了他脑子里的某根弦,弦音流出来的节奏充满讽刺意味。 也许该给他打个电话? 脑海冒出这个想法,遂意识到岚的手机并不在身边,他摇摇头,折返回卫生间继续洗漱,刷牙的上下动作间不禁用上了几分力。 “叮咚。” 门铃忽然响了。 许一鸣顿了两秒,朝客厅方向看。人回来了。他想着,随便抹了把脸,跑去开门。 “没带钥匙……吗……”,在看清门外人后,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女人一身质感极好的黑色丝绒长裙,腰线的褶皱让她的腰看起来不经盈盈一握,她踩着优雅的高跟鞋像只天鹅那样站在那里,周身散发出的高级香水味,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