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r> 屋外蝉在啼叫,夏天的飞蛾循着光“啪啪”撞在阳台的玻璃门上。 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酒店是公司订的,房号是巧合,去琛隍是为了工作。 然而, “哐当——” 许一鸣一脚踹上茶几腿。 玻璃杯晃荡着,歪倒下来滚到了手提包边。 绪芳带着女儿回来的时候,看到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摊开手脚,好像睡着了。 她嘟囔着走进来,拍拍男人的肩膀,“怎么睡在这啊。” 许一鸣睁开清明的眼,凝视了绪芳一会儿说,“必须去吗?” “啊?你在说什么梦话,这份上了有什么去不去的。” “嗯。” 女人莫名其妙的嘟囔了几句,看着许一鸣走近卧室门口的背影,收起茶几的包。 时间很快就来到后天。 那天阳光灿烂,气候宜人,绪芳一早就整理好行李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许一鸣则在医院上班,看着岚给办公桌那盏摇曳的金雀花除虫。 “这是什么?”他指着土壤里的白色粉末。 “药。” “除虫药?” “嗯。准确说是毒药,搞不好花也会死掉。” “那为什么还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