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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拷贝一份回去可以吗?”他扭头看保安。 “没问题,没问题。” “那个,能给我支烟吗?” 临走时,他向保安要了支烟。 马路车来车往,一辆摩托伴随飞扬的灰尘从许一鸣旁边轰鸣而过。 许一鸣皱着眉,将那根要来的烟放到嘴边,用力吸上一口,向蔚蓝的天空吐出细细的灰烟。 烟雾缓缓上升,慢慢在高远的天空下消散得一干二净。 没意思。 烟头落在地上,燃着一点红光。 回到家,许一鸣翻看拷贝的录像,来来回回快进,后退,一无所获。 之后,每天下班,他都会坐在客厅沙发,拿着遥控器,不断的从许茜茜的一整天,看到两天,三天…… 同时,他在等待对方的条件,他坚信那人不会这么放过自己,既没有报警,又留下那样意味不明的纸条,肯定有所图谋。只是,是什么?自己还有什么?这家伙如果要钱的话可找错人了。 而迟迟没有任何动作的,暗处的那人,显然要比他沉得住气,就像猫捉老鼠,被戏弄的一方不具备任何主动出击的权利。他有时候觉得就是戏弄。这个人说不定就是个恶趣味的变态,他要逼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