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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分开时都躲开了对方的眼睛,绪芳咳嗽了声,只盯着远处波光荡漾的湖面,一缕杨柳细枝随风飞舞,湖面缓缓飘下几片细长落叶。 “mamamama……”许茜茜跑过来,又蓦然止住了声音,露出一个大人似的神情,“你们干了在家里才能干的事!” “别胡说!许茜茜!”绪芳破天荒的红了脸,拔高的声音更像羞涩的虚张声势。 许一鸣牵住她的手,绪芳别过脸不说话了。 这个女人一下子年轻了好多。 一家人玩到傍晚吃了饭才回家。 按下玄关处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灯火通明,许茜茜转着圈跳到沙发上蹦跶,被绪芳呵斥几声才不情不愿的乖乖坐好。 还是照往常,9点钟他们收拾完准备睡觉,许一鸣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绪芳讲故事的声音眼皮渐渐沉重。 不知不觉,那声音已然停下,许一鸣身侧的床铺陷了下去,绪芳小心的躺在旁边,尽量不吵醒男人,她侧躺看男人的脸,血色淡薄的嘴唇微启吐出均匀的呼吸,她看着又想到那个亲吻,竟也似少女般羞涩不已。 两人结婚以来,男人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连性欲都鲜少产生,开始她为此愤怒,吵着让他去看病,后来渐渐也淡了,或者不如说是死心了。 这些天她被猜忌和不安折腾得精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