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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义!!!” 女人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在短短时间内像京剧变脸那样滑稽的上演着红白交替。 她想不通从小乖巧懂事的儿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两个男人亲到一起,这已经超过了她能理解的极限。 她觉得天都塌了,寄予厚望的儿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变态给带坏了,她带着绝望又怨恨的视线转到医生身上。肯定是这个男人!她儿子做不出出格的事。她本想上去给那男人两耳光,可她没有这么做,长年优越的生活让她还想在公共场合维持基本的体面。 她深深呼吸,说不出任何话来。这地方多呆一秒,她都会崩溃。她快步走过去,拽过林子义胳膊就想离开,拉两次拉不动,儿子像个木头一样呆愣原地,她怒急攻心,一声清脆的巴掌打了上去。 如同嗅到rou腥的苍蝇,长长的病房走廊,一间间门被拉开一道小缝,人们或偷眼瞧,或贴耳听。这无聊的夜晚总能有点乐子。 女人感觉那些视线都化为一个个耳光正抡在自己脸上。 “你你跟我回去!”,她颤抖着声音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林子义像失了魂一样,维持着死机的状态。上帝作证,这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命运开的最大一个玩笑。 崩溃的情绪就像堤坝顷塌,随着眼泪一块儿汹涌袭来,女人哭声渐大,喉咙发出难听的哭嚎,像一台破了的鼓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