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r> 周围都是迟府的人,恍若白榆出了什么差错,这位坐高堂上的堂哥哥怪罪下来虽不至死,也难免愧疚一辈子。 歌舞换遍,走下木梯,华丽的高台红花落尽,一个微胖的男人左右各搂着名舞女,青黑的外披堕落着,毫无形象。 尉常晏脚步一顿,同时,身旁高台忽而音乐转变,原本缓慢的柔曲变得迅速澎湃起来。 琵琶与声绝,一群新的红衣舞女宛若飘然蝴蝶般纷纷入场,而其中两人,还带着面纱。 如同春季猛然绽放的苦暗香,聚拢又猛然开朗,却仿佛她们跳的,不是一支舞,而是一中警告,一种信号。 红带交错,尉白榆大喊:“就是现在!” 话音刚落,音乐鼓舞,女孩们纷纷聚拢又散开,红衣淡纱绕得人眼花缭乱。两名舞女兵分两路,一人身手敏捷,飞速跑到墙边,双腿助力几下翻身猛地向上一跃—— 面纱扬起,他是空中的蝴蝶,暗藏玄机的杀手。 世界停顿,在客人们目瞪口呆之下,尉常晏对上那双淡蓝宛若星空的双眸。 温凝雨一抖,撒出去的三枚银针猛地偏了位,两枚穿末迟军身旁的舞女,一枚则入了肩膀。就连着他自己也重心不稳越过天桥,轻飘飘往下摔落。 面纱脱落,尉白榆喊破了嗓音,“嫂嫂!” 随后,便是迟将军撕心裂肺的痛嚎,“给我杀了他!” 尉常晏没得选,快速解去斗篷往桥下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