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老师不是人

    「因为你的能力还不稳定。」她说，书本几乎要贴在脸上，只露出了眼晴。

    「嗯…我连我自己是不是神都还不知道…」

    「其实这件事并不是这麽重要…重要的是你不了解自己是什麽…」

    寒云想想这nV的虽然长得可Ai，可是却有些怪怪的。这些话只要是故弄玄虚的人，都可以轻易说这些几乎没有确定答案的问题来愚弄别人。

    「那麽可否请你进一步解释呢？」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强吧…我感觉到你的能力…在哭泣。」

    「…在哭泣…？」

    「好了啦，艾尔契同学，请不要一下子就给寒云先生太多压力好吗？」香夏觉得现在说太多并不是件好事，寒云似乎还没有立刻相信他们。

    香夏能了解，接受这麽多非常人可以接受的讯息，就算寒云能力再强，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全盘接受。

    在有些距离的夏蕊，不时回头看看发生什麽情形，但是并没有放下手边的保养工作。

    「总之…希望你不要妄自菲薄，相信自己…」艾尔契像是说完话似的，将视线移回手中艰涩难懂的书上。

    李察则在一旁摆出了「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不好意思…寒云先生，艾尔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