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贺方旭也心软了。

牧那一类猎犬，项往其实觉得自己顶多就是个萨摩耶。

    还是个脱了毛的萨摩耶。

    项往舔了舔嘴角，舔到一丝甜腻的血腥味，他的嘴角被打破了。

    贺方旭摸了摸他发烫的脸，看着他的表情，心一下就软了。

    基本上所有人在看到项往的第一眼时都会觉得他不好惹：项往面对外人不爱笑，面部特点导致他在面无表情的状态下看上去特别地冷漠。

    但徐回舟也罢，贺方旭也罢，只要认真地去逼他一把，让他卸了防备，亲近的人、愿意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就会觉得他很可怜。

    贺方旭尤其。

    这种可怜，就是他只要看一眼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心酸，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只要露出一点苦涩，就让人觉得他好像已经把世界上所有的苦都吃完了。

    但贺方旭知道不是这样的，项往能吃什么苦？他家境好，脑子聪明，学习也那么好，就算是吃苦，也顶多吃一些强说愁的苦。

    即使是这样，贺方旭也心软了。

    他碰了碰项往的耳朵，说：“裤子脱了，趴好。”

    项往脱掉裤子，低头看一眼半硬的性器，喉结滚了一圈，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贺方旭抽出项往的皮带，左手按了按他的后脖子，然后说：“我不多打，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