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分开。

吧，什么事？”

    贺方旭笑了一下：“怎么这么严肃？”

    他语气微顿，才又说：“我今年二十七岁，好多同学朋友都结婚了，你们都知道。但是你们从来没催过我，不管是谈恋爱、结婚，还是要小孩。”

    贺望诚说：“知道你心里有数，所以不催你。”

    “心里有数……”贺方旭重复了一句。

    许泽兰想到一个可能，故作轻松地说：“你是谈恋爱了吗？又不是十七岁，这种事要这么来跟我们说？我听说现在很多小姑娘都搞那个丁克，你谈的女朋友是不是也想这样啊？我和你爸不会因为这个就要你们怎么样……而且你们现在年纪还小，有可能以后也会转变想法。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妈，”贺方旭说，“不是丁克。他不是不想要小孩，是要不了。”

    许泽兰问：“是身体上的原因吗？如果是这样我们更不能强求了呀。”

    “他是男人。”贺方旭说。

    许泽兰的脸上浮现惊怒，她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什么？”

    “他是男人。”贺方旭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许泽兰还捏在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这个家因为四个字砸下来一个石破天惊。

    许泽兰没有哭闹，从地上捡起遥控器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关掉电视的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