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校服/车震/止咬器遛狗/强制草丛野交崩溃哭喘）

的眸子死死盯着陈安。

    陈安安静吐了一口烟，原本抚摸的手猛地抽了傅寒星的脸，他的头都歪到一边，亮晶晶的泪珠都流了出来，额前黑法凌乱的掩住半张脸，铁链在他脸上留下了三两道划痕，血丝从其中冒出来。

    “说话。”

    说完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抓着头发逼他跪着直立起身体，烟头贴近他睁开的眼睛，烟灰几乎已经落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上。

    “.......不要......”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沙哑，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陈安停下几乎戳到他眼睛的烟头，松开他的头发，仍由他的身体有些虚脱从跪立滑落重新用磨破的手掌撑着跪坐在那儿。

    “所以，像在大路上爬，还是在草丛里爬。”

    如果问“要还是不要”，就有拒绝的选择，但当问“a还是b”却没有其他选项时，答案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陈安重新站直身体，将夹在指间快要燃尽的烟头碾灭在掌心中，确认熄灭不会引发火灾后扔在脚边。

    “......草丛。”

    傅寒星低下头，看不清神色。

    陈安却笑了。

    “人走大路，狗走草丛。”

    “我怎么听到人说话了？”

    “狗怎么叫。”

    安静了很